,突然就冒出了一个想法。我想,他和珍妮花是不一样的
闻声我点了点头,望着他努力笑了笑。我说:你好。
我一笑,舒童也笑。他盯着我笑眯了眼,想想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和眉毛对我说:姐,你看我们长得真像!
确实,是真像。
我刚点头,莫诺云却突然不干了。只见他眉眼一挑,眼神淡淡地往舒童身上一瞟就道:唉唉唉!鼻子像就算了!眉毛像算什么?男人的眉毛能和女人一样么?啊?少套近乎!
闻言我默了舒童则小心翼翼地嘟起了嘴,他看了看我,鼓着嘴翻了个白眼没吱声。我见状对他摇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又伸手没好气地在莫诺云手臂上拍了一巴掌,哼道:你欺负弟弟上瘾了是么!这货在亲情上表现得太过重男轻女
我这话一落地,舒童就又开心地笑了起来,莫诺云则像软了似的往身后的椅背上一倒,撇了撇嘴。
也许是因为我们说话的声音太大了,病房里的徐璐听见了,就朝外头试探地喊了几声童童。当她听见舒童应声,沉着嗓子便又喝道:童童,你还不快点进来陪爸爸,不要堵在外面和陌生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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