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传纸条。他会问我很多问题,比如,姐姐你喜欢什么颜色?姐姐,除了肉你还爱吃什么啊?姐姐,姐夫会不会欺负你?他欺负你的时候我能帮上忙吗?我一一耐心地回答,也以同样的问题反问他。
对于这样灼热的温情,其实,我有些招架不来。毕竟,我并不懂得如何去当一个好姐姐。哪怕曾经我努力这样对过顾宝贝,可对上了有血缘的亲人,还是个性别男,我的心底仍有些手足无措,不知所措。我只是努力让自己温和温和,温和到莫诺云都揪着我小声说:老婆,你咋对童童比对我还温柔!?
我想了想只好说:我觉得,实际上,我没对你温柔过闻言莫诺云哽住,深深地投给我鄙视一瞥。
相比之下,莫诺云比我更快的适应了姐夫这个角色。到后来和舒童传纸条的人变成了莫诺云。陪床是件很枯燥的工作,为了排解这份枯燥,有的时候,他俩会隔着门,开始传着纸条下五子棋,这个过程是静默无视地,但偶尔也会有孩子气地对掐。
比如:
小人!
我比你大!
无耻!
呵呵!
姐夫!看你得瑟到什么时候!这盘我赢了!
小样,多和姐夫学着点!赢不一定就是好事,所谓物极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