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了闭眼,合上手里的书坐在椅子上没有动,目光越过直直走进来的母亲,只挥挥手示意保镖替我把门关好。
我以为,母亲进病房以后至少会客套地看一看莫诺云,至少会问一问他怎么样了?我怎么样了?可结果她没有。她连表面文章也懒得做,只以极其傲慢地姿态走了进来,拉了拉裙摆随意地在沙发上坐好,便抬起脸端着母亲的身份厉声责备我道:爽爽!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能告自己的妹妹?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小题大做弄得我很不好做人?你这孩子怎么变得这么不懂事了?轻重都不分的吗?我不想和你多说,你现在赶快找人去撤诉,去把你交上去的那个什么录像的证据拿回来!你都这么大了,该懂点事了!不要老搞得家里乱七八糟你知不知道?
我不想面对自己的母亲,我不想面对她。如果可以躲起来,我愿意逃到天涯海角只要能再也看不见她的脸,听到她的声音。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已经如此厌恶她了。可此时此刻,我却还是要面对她,我懂得这是我的责任。现在莫诺云虽然还在我身边,但,他已经不能站起来为我挡风遮雨了。
躲不掉的就必须去面对,没有情愿不情愿,命运会让你成为自己的英雄。原来所谓的勇敢,都是命运逼出来的,都是弄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