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疯乔姐知道,我和莫诺云是在去找她的路上发生了车祸之后,愧疚得要命。她总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我劝了她好几次她也不听,竟然就真的辞了职,跑到医院来硬说要负责,要陪着我一起照顾莫诺云。我几次三番让她乖乖回去她都不肯走,有一次,她甚至巴着门红着眼就哭了,她非常认真地瞪着我说:舒爽,你不让我留下是想让我愧疚一辈子是不是?闻言我退让了,只好又开门放她进来。
疯乔姐来不久后,舒童那孩子也来了。童童来的那天整个人满身都是风尘仆仆的,他秀气的俊脸上也灰扑扑的,好似是被泥猴子抓过。手里拽着大包小包的样子,比起大学生更像是个进城打工的农民工。疯乔姐一替他打开门,这孩子就急冲冲地跑了进来,进来了他也不走近我,竟然朝我打了个眼色,就弯□放下手里的大包小包,又贼兮兮地从一个行李袋里拎出了两只活蹦乱跳的老母鸡朝我扬了扬。
听见那母鸡喔喔喔叫的声音我都快晕菜了,却见舒童还特洋气地朝我笑了笑,大冬天的,抬手抹了把额角的汗说:姐!这也太恐怖了!这医院都不让带鸡进来!还好我聪明!嘿嘿!
我见了心底复杂,突然就想起,曾经也有那么个人傻乎乎的,他看见一条关于我的新闻就又是给我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