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养家糊口都不够。
但每个坊内都有不少的摊贩,一个摊贩一月就算只孝敬一个铜板,这加起来也比工钱多多了。
只要能心狠一点,多找个由头收钱,每个月想要有个一两贯前的收入都是有可能的。
但往日长安县是分成了三个区域,这些钱是三个人分,现在就苏棠一个人是监市了,也就是说,所有的钱都归她一个人所有。
因此间接的升职了。
殷安平道:“你说,咱们都被开了,凭什么那苏棠还在县衙中当监市,当的好好的,他不就是一无权无势的庄稼汉吗?”
他越说越没有底气,其实也就是单纯就想要嘴上发泄发泄。
庄稼汉可能开一风靡长安城的酒楼吗。
石监市要冷静不少:“你们说,现在就苏棠还在衙门里当那监市,上一次咱们得罪了他,会不会是他在暗中捣鬼,咱们才被开了的?”
其他人一早也猜到这个可能,但是不愿意相信。
毕竟,往日的苏棠,在他们的眼中,就如同蝼蚁而已。
而现在,那蝼蚁,却可以主宰他们的命运了。
“我看还真有可能”
虽然殷安平不愿意承认,但现在事实便是如此,由不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