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胆敢在公堂上将此事拿出来说,而且还是当着当事人的面。
这自古以来,便是民不与官斗。
即使别人当官的真要强买强卖,无权无势的平头百姓,不也只能自认倒霉。
此刻当众状告知县,难不成,还让别个知县,自己判自己的罪吗?
围观的百姓惊讶,而这吴知县则更加的惊讶了。
昨日,他确实是拨了钱让吴勇到兔儿山购买杂交水稻,虽然,那钱的数量与实际购买价格有差,但也远远不止三十六贯啊。
他的双目犹如要喷火一般,瞪着被捆在棍子上,嘴里被塞了布匹,只能拼命呜呜的吴勇。
“这是怎么回事!”
衙役听见知县问话,便走到吴勇的身边,将其嘴上的布匹给取了下来。
“冤...咳咳咳。”
吴勇嘴里的口水,已经被布匹给吸的一点不剩了。
急切想要说话的他,只觉得嗓子眼一阵难受,干呕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冤枉啊,冤枉,昨日我带着七十二贯钱去兔儿山买稻种,一直排队排到黄昏时刻才轮到我。”
“那阵子,山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而苏家的人,见我带了大量的银钱来此,谁知他们见钱眼开,便想要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