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样子,他便知道是在酝酿大招,很可能是要弃卒保帅了。
若真是如此,等待他的,恐怕就只有死路一条。
此刻必须要自保。
便悲愤道:“吴知县,奴十几岁的时候就跟着你了,奴才一次坏事都没有做过,奴就是个老实人,都是奴太老实了,这些人才欺负奴,请吴知县一定要给我做主呀。”
吴知县气的七窍生烟,这吴勇,是要害死他啊。
事已至此,他只能对跟着吴勇的那些伙计道:“昨日的实情如何,你们速速道来,谁先说真话,本官就放了谁。”
那十余个押送粮食的伙计,当然是想要自保的。
而且,这贪污公款之事,到底还是吴勇的注意。
十余人,立马就七嘴八舌的述说昨日的经过,再加上公堂外面混乱的很,是一个字都听不清楚。
而这个时候,有一群穿着华丽之人,将站在公堂外看热闹的人群给挤开。
“今儿个还有案子呀,咱们也来瞧瞧。”
说话之人声音粗狂,长的也是五大三粗,正是程处默。
在他身后,便是房遗则、长孙涣、秦怀道等人。
吴知县对站在后面的房遗则等人没有什么印象,但对昔日的长安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