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心小心再小心了。
这苏家又是冰,又是开小吃行,又是开酒楼的,怎么可能会没有背景。
他一直没有动苏家的原因,便是因为摸不着苏家的背景。
伙计便道:“家主,我们将那崔家的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了,全部是都只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庄稼汉。”
“唯一和衙门沾边的,便是苏家大房的苏景德,曾经在衙门当衙役,后来,苏景德伤了脑袋,便回家养伤去了,再后来,他的儿子苏棠,便到了衙门当监市。”
“至于纸的做法,据说是自己悟出来的,而开小吃行和酒楼,便是因为李琳芳的厨艺,以及他们之前靠着售卖辣椒面赚了一点银钱。”
“还有便是那苏棠与石家姜家等等,在县衙当监市的小辈关系不错。”
“据向石监市和姜监市等人的了解,他们自称是帮了苏棠许多的忙。”
“我觉得,他们能够在长安城内开酒楼,大概率是那几家在背后帮忙。”
“家主,你也知道的,前不久,石家他们靠着辣椒面可赚了不少的钱呢,我在想,这个忙,他们会愿意帮苏家的。”
这一番解释,在崔家主听来,似乎能够解释得通。
他现在对苏家已经忍无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