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直接道:“不管你现在怎么说,但实情如何,咱们的心中可清楚。”
“陈里正,我就这样问你,这样的伙计,换做是你家,会要吗?”
陈里正笑的很难看:“没必要将话说的这么难听吧,我那俩儿媳,不过是为了多赚点钱,讨口饭吃罢了,又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苏棠笑着道:“我这人说话就这样的直,还请你别往心里去。”
说完这话,苏棠便骑着骑行车,继续朝着兔儿山而去。
留在原地的陈里正,将拳头给握紧了。
“苏棠,既然你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了。”
翌日,苏棠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
这刚起床没多久,便听见大坝子那边闹哄哄的。
苏棠穿好衣服,从床上起来,将窗户打开,朝着大坝子那边望了一眼,便看见陈里正,带着几个衙役,在那边和苏山争论着什么。
苏山这人不太会说话,急了个脸通红。
“陈里正,咱们都是一个村子的人,你没必要将事情做到这样绝吧。”
陈里正就道:“什么做的绝?我们这不过是秉公执法罢了,你们偷摸摸在兔儿山搞这么多的东西,不缴纳税收怎么行,快快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