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假也是不太可能的。
想明白了这些,他对知县的身份不敢有丝毫的怀疑了:“没问题,没问题,不过我还是要斗胆问一句,苏知县骡车上捆的这些人,是一个什么情况?”
苏棠看了一样骡车上那十多个被五花大绑,嘴上还塞着麻布的人:“他们呀,兔儿山你知道吗?山上养了许多的猛兽,这些人昨夜想要到兔儿山山去偷动物,被我给抓了个正着。”
衙役立马就拍马屁:“苏知县真是敬职敬业,大晚上的,还亲自在外面抓人。”
苏棠笑着道:“害,你言重了,兔儿山是我家的,那些动物也是我养的,这抓人也是为了我自己。”
“兔,兔儿山是苏知县家的?”官差说起话来都有点结巴了。
“怎么,你是有什么问题吗?”苏棠拿着鞭子,跳上了骡车,“要不等我下响下衙了,你跟我到兔儿山去瞧瞧?”
“没问题,没问题。”官差说完这话,便打开了路障,让开了一条路,看着苏棠赶着骡车,缓慢的走进了长安城。
他看着那逐渐消失在人群中的身影,心中是久久不能平复。
他还清楚的记得,大概一月前的样子,他还检查了那苏知县的过所。
当时明明只是一小小的监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