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琢磨苏棠晌午时,在他面前提起的那句庄子上的事儿。
此刻心中越像越觉得不对劲,将动物暂时关押在庄子上的事,他做的很隐秘,除了嫡系之外,不会有第二个人知晓。
所以,苏棠是绝对不可能知晓,他将动物关押在什么地方。
想到这,突然明白了过来。
于是大吼一声:“糟了!”
这可将在公堂内打瞌睡的众人给惊了一跳,特别是守在四周的衙役,甚至都条件反射般的,将跨在腰间的剑给抽了出来。
苏棠也被惊了一跳:“崔家主,不知道发生何事了?”
崔家主这才意识到,方才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赶紧解释道:“方才我突然想起,族内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要先走一步。”
苏棠挑眉:“崔家主要走了?难道崔家主不想为他人伸张正义了吗?”
崔家主沉吟了片刻:“我相信苏知县定会秉公处理此事,我崔某人在与不在,其实都不重要的。”
现在他严重怀疑,上响他派去查看的动物情况那人的身后,跟有尾巴,事情可能已经败露了,现在得快些想法子亡羊补牢。只要他那边没有出事,这几个偷动物的人,就不会出事。
苏棠就道:“能够得到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