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口:“现在看过了,可以滚了。”
“别啊,怎么说昨晚也是我帮了你,不要这么无情。”
“有话直说。”
到嘴的话噎了下,韩煜冥收了脸上吊儿郎当的表情,一脸认真的开口:
“一个星期后是你家老爷子的生日,你准备……”
“不去。”
夏爵琰拒绝的干脆,宝石般的眼里夹杂着些许恨意,他永远不可能忘记,八岁那年,面黄肌瘦的母亲,拖着病殃殃的身体,艰难的将他从乡下带到锦城,即使虚弱不堪,母亲眼里仍闪烁着激动喜悦的光,她一路上都在重复着,琰,我有你父亲的消息了,我带你去找他,从今以后你在不用受苦。
可到锦城迎来的却是那老头已有妻子,母亲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为了给他个容身之处,硬是在大雨下跪了一天,碍于面子,那两人却有收留他,却在第二天便将他送去国外。
事后,他才知,母亲就是在他离开那天去世,那是他心中抹不去的坎,平日里和那老头说话便罢,他是不可能去给他庆寿的。
“可他毕竟是你父亲,你……”
韩煜冥还没说完,便被夏爵琰冷笑着打断:“你什么时候成了那人的说客。”
韩煜冥哑口,看着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