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过那么多座山川,牵着彼此的手,你总嚷着要挂一把情人锁,我就如你所愿的,在每一个我们到过的地方,挂在高高的山头。大半个河山,锁着我们的爱情,你怎么逃?”他问着她,也好像,在问着自己。
芯瑶仓惶的摇头,她举起手,颤抖般的,指着自己的眼睛:“看见我的眼睛了吗?无论我多么不想哭泣,它依旧会有泪水。可是,它的泪水却始终到不了眼底,始终,无法流淌下来。我不会哭了,就像,枯竭的心一样。我要逃开,纵使不是因为,我不爱你了。也只是,我们不可以,在一起了。”
她脸上带着笑,只是,笑得凄凉而倔强。弯下身,捡起那双旗鞋,拍了拍灰迹,珍重的,捧在胸口。再一次,毫不逃避的,她深情的看着他,她说:“让我谢谢你,赠我空欢喜……”我的一生,所有的快乐,都只因为你。只要你好好的,知道你好好的。我就可以,接受所有的悲伤与不公,独自一个人,等待死亡……
她放开手,上前,拥住他冰凉的身子,环着他的后颈,靠着他的胸口,她熟悉的,再也不愿意遗忘的爱人,她说,悲伤的,“我爱你,哥……”
莫谦的心抽搐一紧,看着她离开,把鞋递在莫笑手中,她飘渺的笑:“在古代,女子出嫁,会送鞋给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