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离开站台的时候,我看着莫笑,又看看窗外。突然想起一首诗: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离别。
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
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
走呀走呀老是不停的走,就这样活生生的分开了你我。你和我相距千万里远,我在天的这头,你就在天的那头。路途这样的艰险又是这样的遥远,要见面,谁又知道是什么时候?
“你在想什么?芯瑶。”莫笑转头问我,温热的水杯端在我的手心。
“我不知道……总是莫名其妙的想起些诗呀文呀的,好莫名其妙的自己。”我揉揉眼睛,叹息着,终于不敢去想。
然后我准头,突然的问他:“莫笑,你是因为我关系,才退出rainbow的吗?”
“什么时候芯瑶也这么自恋了?是因为嫁给我的原因吗?”他斜着眼睛看我,然后勾起嘴角坏笑:“你很笨,是解散,不是退出。”
“那么辛苦,解散了,不可惜吗?”
“可惜吗?世界上可惜的东西太多了,我却只有一双手,我去捧很多很多东西,手会酸死的,搞不好断掉都有可能。”他看我,表情突然变得认真:“我只是找到了更重要的,芯瑶……虽然你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