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他,看起来很年轻。”
“或许是他儿子。”
过了十多天,秦野终于从广州回来。
这几天N市一直在下雨,梁月一早上就去了花市,花市最近开辟了一块新区,卖些小热带鱼,五颜六色的,梁月从卖花区出来,在摊前站了很久。
秦野原本说是下午回来,但是工作提前完成,中午的那顿庆功宴他找了别人替他去了。
到家的时候梁月并不在家。
他坐在客厅打电话给她,梁月还在花鸟市场的小鱼摊前蹲着。
“你都到家了吗?”
秦野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嗯了一声,“你在哪?”
梁月:“花市。”
秦野熬了好几天的夜,脖子酸痛,抬头仰了仰脖子:“我去接你。”
他视线定格在客厅灯上的某一处,然后不动。
梁月听他没声音,以为是自己信号不好。
秦野搬来椅子,一边和梁月说话:“你在花市等我会儿,哪都别去。”
梁月答应:“我能买几条小鱼回去吗?”
秦野:“可以,记住不论谁打你电话,哪都别去,等我去接你。”
秦野关了手机,拿出工具箱,站上凳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