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冷静下来后,只觉得面皮发烫,但没法去跟秦野低头。
两人就这样僵着,气氛微妙地相处。
转眼就到了年三十的这天,去年他们是在小院过的。今年一早,发小就打电话过来,问他们今年过不过去。
秦野一早起来,把家里的上上下下打扫了一遍。
梁月还在赖床,秦野的电话放在床头,一直在震动。
他俩现在的关系微妙,倒也不是冷战,秦野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梁月那天被秦野说教了一顿,虽然心里知道错了,但是嘴硬加心里别扭,一直没认错。
她被手机震动烦了,扯着嗓子叫他:“秦野!”
秦野在下面车库,没有听到。
梁月只好从被窝里爬起来,接电话。
发小电话里问他们今年过年,去不去小院。
梁月非常想去,但是秦野不在,所以她没有答应:“我待会儿问问秦野,再给你回电话。”
今天天气不错,虽然很冷,但太阳把外面照的很亮,梁月穿着一件厚厚的毛衣,下楼去找他。
秦野在车库,面前不知道在摆弄什么。
梁月前晚刚跟他吵过架,没好意思舔着脸上去。
倚在车库的门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