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伦笑道:“这只是一个意外。”
贝德摇摇头,道:“很多艺术家的灵感,其实都源自于意外,只不过他们不好意思这么说,又或者,说了也不会有人信。”
卡伦点点头:“我相信艺术家的话。”
二人上了三楼,进了书房。
“您坐那里还是我坐那里?”卡伦指了指书桌后面的位置。
“肯定是少爷您坐。”贝德先生微微欠身,主动坐在了书桌前。
卡伦也没推辞,在书桌后坐下。
“所以,这就是贝德先生您无法觉醒血脉的原因么?”
贝德点头道:“应该是的。”
信仰,是具有排他性的;
不可能说我既信仰他,同时又信仰她,那叫兴趣爱好,不叫信仰。
当贝德先生选择信仰壁神教后,他自然无法再激发家族血脉,也不可能走上家族信仰体系。
毕竟,哪怕壁神教的规模与影响力一直很小,同时在上个纪元里壁神瑞丽尔萨还被秩序之神定义成了邪神进行了镇压,但谁也无法抹除壁神教是一个“教会”的事实。
“您让我很惊讶。”卡伦说道,“隐藏得可真好。”
甚至,连普洱都没有发现。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