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完毕后,马上开始作画。
他作画的速度很快,几乎不用思考也不用停顿,与其说他是在画画,倒不如说他是在将自己脑海中的“底片”洗出来。
很快,
画面开始逐渐呈现出来。
艾伦古堡,古朴大气的建筑;
重点和主视角在门口,台阶上,坐着一个金发年轻人,像是在打盹,但表情是带着挣扎与痛苦;
年轻人前后,各自站着一个人,将他保护起来。
伴随着作画的深入,每个人物形象都开始变得清晰起来,这其实就是先前站在那里的贝德先生自己的视角。
卡伦坐在台阶上“神启”以及周围站着的其他人。
甚至,远处正在忙碌的仆人,乃至于连角落处的那只猫和那条狗也都被贝德先生画了进去。
画到这里时,贝德先生放下画笔,站起身;
他开始紧张地在画架前来回走动,甚至开始啃咬起了自己的指甲。
“哪里变了,哪里不对了,不应该的,不对的。”
贝德先生开始自言自语,像是陷入了某种癔症。
忽然间,
他走到一幅被白布遮住的画前,掀开了白布。
这幅画中,画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