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前台经理先是拿到了丧仪社的电话号码,再一看本该在屋子里的两个人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这种感觉,很容易让人产生一些特殊的联想,导致惊吓过度。
“少爷您早点休息吧。”
“好的,帮我留意一下电话,可能我白天就要重新去集合。”
“好的,少爷。”
卡伦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凯文摇晃着尾巴过来,卡伦摸了摸他的秃头。
头顶这撮毛被普洱烧过之后,到现在还没长出来。
普洱也从床上爬起,来到床边:“哦,我亲爱的小卡伦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了,赚钱养家真不容易。”
“还好。”
“所以你这是和伙计们做完任务后,就集体去咖啡馆喝咖啡放松了么?这还真是属于男性传统社交流程。”
显然,某只猫偷听了电话。
“你好烦。”
“我烦?我这是为我曾曾曾曾侄女看着你!”
“那奥菲莉娅小姐呢?”
“哈,你居然还惦记着她,我就说嘛,怎么可能只是支持同族那么单纯。”
“怪谁?”
“怪我?”普洱气鼓鼓地摇动尾巴,“你换凯文去和人家对诗,你看人家理不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