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这个新人。
孟菲斯没有社恐,而是很认真地道:“他们应该是回去了,马洛也应该回来了,但他们各自回到的位置是不一样的,回去的地方,不一定是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
“抱歉,我没能听懂……”梵妮说道。
“坐标不在我们这里,可能存在某一个或者某几个固定坐标,当他们的时间到时,他们会被‘回去’那个坐标。”
“那我们呢,我们怎么还在这里?”梵妮问道。
“我们小队现在可能也是移动坐标。”
“移动坐标?”姵茖疑惑道,“为什么?”
“我不知道,但我感觉,如果零散的人单独落单,可能就会被‘回去’那个固定坐标,而只要小队人数达到一定规模,我们就能拥有移动坐标,只会在时间上被归置,但在空间上并不会。”
“时间?”格瑞捕捉到了这个词。
“是时间的不同表达形式,我不认为现实的时间到底产生了怎样的变化,现实时间一定没变,变的是我们对时间的认知。
手表、头顶的星空,可能都是骗局,我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造成的,但造成这一现象的存在,似乎是在刻意地去引导我们去认知时间被切割的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