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那个位置,竟然一片焦黑,可即使是在焦黑之中,那道印记的轮廓,依旧清晰可见。
不过卡伦也清楚,自己先前的经历,这个印记只是诱发作用。
至于说到底是哪个起到了关键性作用,硬生生地把其他人被镰刀杀的噩梦变成了求救的梦魇,卡伦也不清楚,因为他身上的挂件实在是有点过多。
清洗过脸后,卡伦观察了一下,发现已经不再流血了。
他走到卧室门口,打开门,伸手在墙上敲了敲。
“队长?”
文图拉睡二楼,但他并没有关卧室门,听到动静的他马上给出了回应,然后跑了下来,看见这个模样的卡伦,文图拉吓了一跳:
“队长,您怎么了?”
“没事了。”
卡伦看见文图拉下来后,就又重新走进盥洗室,冲了一个澡,换了一套浴衣,等踉踉跄跄走出来时,看见自己卧室床上的床单被套等所有用品都换成了干净的,应该是文图拉把自己卧室里的东西拿下来换了。
“队长,需要我去叫医生么?”
“不需要。”
卡伦在床边坐了下来。
“队长,您刚刚的样子,和我小时候污染发作时一样,您是不是也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