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作为他的第一临摹者,我觉得我应该最有机会去读懂它,如果一幅作品我无法做出自己的解构,无法得到自我的理解,我会在画完后马上将其焚毁。”
“可是,你读懂它了,又能怎样呢?无论你是否读懂,它依然会发生。你看,你已经成功完成了一次对未来的预言,你应该感到高兴和骄傲。”
皮亚杰摇了摇头,道:“如果我的预言,本就只是未来的一部分呢?”
贝德先生沉默了。
“贝德先生,你有没有担心过,所谓的壁画预言,很可能走到尽头是错误的,是可笑的,是一场虚假的梦?”
“我没有。”
“我有。”
“然后呢?”
“有趣就好了。”皮亚杰从趴着改为面朝上,“有些事失去了结果哪怕赢得了过程也没有意义,可又有些事,结果反而是次要的,只需要享受好这个过程。”
贝德先生跟着皮亚杰做出了一样的动作,他现在,很欣慰。
“贝德先生,有件事,我一直没和你说过。”
“什么事?”
“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都做着一个梦。”
“梦到你妻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