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查找卡伦眼角是否有湿润的痕迹:「怎么能不哭呢?」
「为什么要哭呢?」
「如果你哭的话……」
「会怎样?」
尼奥举起绷带手,轻轻甩了甩,说道:「我会嘲笑你,哭什么哭,多大点事儿。」
「那现在呢?」
尼奥手向前一指,说道:「该死的,哭,你给我使劲地哭!」
「呵呵呵。」
「走,回宿舍楼吧,该听你讲故事了,最重要的是,老子终于可以拆绷带了。
你是不知道每天裹着这些绷带得有多难受,我身体自愈能力强,每天新皮都会长出来嵌入绷带里,每晚我都得把一身皮给重新撕下来一遍。」
「那可太浪费绷带了。」
「畜生。」
「追悼会不去参加么?」
「不去。」
「可惜了。」
「可惜什么,葬礼难道你去的少了?
「去的不少,但这世上也没多少人可以参加自己的葬礼,多难得的体验机会啊,不是么?」
「没事,我吩人把收奠金的箱子设计成透明的了。」
「你这吃相,可真难看,也不怕别人背地里说你。」
「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