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给你准备一些书的,但想想还是算了。”
“可以啊,准备吧,到时候让阿尔弗雷德帮我打包带走。”
“在前线,你也有时间看书么?”
“如果是长时间对峙,那么空余时间还是挺多的,再说了,有时候手下人看见你在那里看书,也能起到安抚军心的效果。
如果有战地记者来采访的话,也方便布景拍照。”
“好的,我知道了,我待会儿就准备好送去阿尔弗雷德先生那里。”
“嗯,辛苦你了。”
在古堡里用完午餐后,卡伦就准备离开了,他是坐尼奥的贵宾车来的,但返程时,车里多了三个人,严格来说,应该是四个人。
老萨曼手里把玩着一个新烟斗,但因为卡伦在车里,所以强忍着烟瘾没去点。
达利温罗腿上放着一颗盆栽,他的那棵树苗此时就栽种在里头,可能他不知道贵宾车里的“演员红酒”有多贵,亦或者说他没想到卡伦到这个地位还会缺券,所以很奢侈地用红酒在浇灌着盆栽。
甘迪罗夫人最是拘谨,卡伦给她下了最后通牒后,她终于听话地搬家了,但因为有了那一次的裂痕,卡伦对她一直很冷淡,这让她感到惶恐的同时,也很是后悔。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