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你……虽然我自己羡慕不是很热衷于它。」
「一直以来,我都没想过结婚,也没考虑过成家,倒不是我因为我母亲的原因,让我对‘家庭,有什么负面……实际上,虽然幼年过得谈不上幸福,但等上了年纪后,每每回忆走过去,总是甜的。」
我的母亲啊,总是会先骂我一句‘不知道是谁的贱种,,然后把从床上挣的在牌桌上输得不剩多少打算去买烟的硬币丢给我,让我这个贱种去买糖吃。」
后半夜,她烟瘾犯了,没烟了,会很烦躁地骂我。
我呢,就笑着,一边笑一边舔着糖纸。
她走得早,得病了,身体不好,没钱治病,身体就越来越差,客人就越来越少,钱也就越来越少,恶性循环了。
临死前,她摸着我的头,她说我命好,不知道自己爹是哪个男人,可至少能确定我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
她说她没对不起我,因为她根本就没准备好去做一个母亲,她是被迫的,也是无奈的,稀里糊涂的。
她还说,她原本想学那些同行姐妹一样,不小心怀了又没打掉的孩子,就找个地方抛了,或者干脆寻个水沟溺了。
她说她抛过我,但又捡回来了;她溺过我,但又把我翻过来,洗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