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沧南挥了挥手。
“可是,姑娘,奴婢还没有给你梳好头。”
“下去,还要我再说一次吗?”
“是。”允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觉得自己做了错事,不应该告诉这个姑娘关于公主的事。
可是,要是这个姑娘不知道天高地厚,得罪了公主,怕是连带着自己这个丫鬟都要遭罪,自己这样子做……没有错啊……
允儿离开了,沧南坐在镜子前面盯着镜子看,漆黑的长发披在肩头,没有任何发饰,没有上妆,唇色并不是特别艳丽,甚至此刻有点发白。
沧南勾了勾唇,就像饿鬼准备吃人。
突然,有什么东西被折断的声音传来。
庆国皇宫内,贤治殿。
地上碎了一地的瓷器,瓷器碎片尽头跪着一个穿着朝服的人,殿内只有坐在龙椅上面那位粗重的喘息声。
“谢沉柯你好大的胆子啊!拒绝赐婚?怎么,朕的公主配不上你吗?”
咔嚓一声,又是一个东西摔了下来,看这瓷片的粉碎程度,比前面几次用的力气还要大。
跪着的人依然是那低眉顺眼的样子,但是语气却没有丝毫缓和:“陛下,臣已心有所属,不敢耽误公主。”
“不敢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