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白痴啊。门主提前准备的绳子,不仅仅是要保住我等的性命,还是说,她早有准备。”那根绳子的材料很特殊,根本就不是临时找到的,那个绳子不仅仅是报名,也是信号。
“况且,就算门主没有准备。背叛圣女是死,不背叛更是死。都是死,我为什么不选一条有一点生机的路。”
沧南任由着他们彼此叫嚣,等到他们吵累了,才道:“都杀掉。”
那个之前取回药草的人小心翼翼的道:“不包括我吧?”
“不包括。”沧南抚摸着玉镯,玉镯的绿依旧。
那个人顿时喜笑颜开,而另一个却是冷笑了出来。
盛明歌双手被人擒着,跪在地上,好不狼狈,他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我所作所为,原来在你心里面留不下半点痕迹。”
沧南看着盛明歌,眼神平淡而散漫,一如既往:“你告诉过我,感情是大忌。我也告诉过你,你我而已只是互利互惠的合作关系。”
沧南抽出剑搭在盛明歌的脖子上面,上次沧南也搭了剑,却并未贴紧盛明歌的脖子。
而这次,剑贴着盛明歌的脖子微微用力,皮肤被割破,血液顺着剑身流下。
沧南的语气和剑一样冰冷,唇瓣如同鲜血一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