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脏。
他不干净了……
“既然不会,那我就懒得演戏了。”沧南依然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甚至连给顾修的信都在继续写着。
盛明歌看着沧南,声音很轻,好像重一点沧南就会和蒲公英一样飞走:“阿罗,要是你早就知道,将人派出去,你自己会有危险,你还会去保护太子吗?”
盛明歌本来是安插|了探子,想借口说顾修重伤,让惊慌失措的沧南去救,结果他的计划没有成功。沧南却是早就将人派了出去。
明明他已经达成了目的,他却感觉到心上被人狠狠插了一刀,沧南对顾修的在乎,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
沧南停下笔,却不是为了回答盛明歌的问题,而是因为已经写完了。
沧南将信工工整整的折好塞到信封里面,递给盛明歌:“如果我让你不要拆开这封信,把这封信送给顾修,你会吗?”
其他人不明白沧南什么意思,盛明歌却是明白这是沧南给他刚才那个问题的答复。
他的不会,是她的会。
他哪怕知道信是内容不会是他想看到的,还是会去拆。沧南就算知道盛明歌会来,沧南依然会将人派去保护顾修。
盛明歌苦笑起来:“你的眼中真的只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