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文睢推开顾修,就要拿自己的帕子给沧南擦血。
沧南的脸很苍白,此刻微微皱眉,看起来有几分虚弱病态的模样,但是沧南拒绝的态度却是相当明确。
“别碰我。”
翰文睢拿着帕子的手顿在哪里,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
顾修被翰文睢推翻在地上,此刻爬起来,赶紧就去擦沧南血:“媳妇媳妇没事吧?”
明明是同样的行为,面对顾修时,沧南没有给出任何反抗,甚至微微摇了摇头,安慰顾修说没事。
如此明显的对比翰文睢还能看不明白。
这些天,他亲手拆掉了自己的网,放掉了所有的“鱼”,每日精心上妆,以色侍妻,他原以为已经获得妻主的一部分欢心,不久之后就能获得一个侍寝的位置。
结果……根本就和一开始没有差别,妻主眼中只能看到唐安祁一个人。
妻主说真正的喜欢是专一的,她说的专一他好像懂了,她说的喜欢他好像也懂了一点,但是她的专一和喜欢都给了别人。
翰文睢咬了咬牙,拳头握紧,转身摔门而出,就像是沧南没有去追绿衣男人一样,沧南也没有去追翰文睢。
她不可能喜欢他们,不可能和他们在一起,所以不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