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替她们选块好墓!”
阚枳本想说替她们报仇,但这想想也不可能。
封建帝王家,奴才的命哪那么重要;何况她也不可能让家人为了她而冒险。
对不起了,立春夏荷,来世我们再做姐妹。
听罢,阚戴泽刚想回应,就感觉到什么东西从自己面前消失了。
一旁的烛火闪烁了几下,旋即继续正常燃烧,毫无异常。
但阚戴泽知道,这象征着女儿已经离开了。
他叹了口气,顿时也没了和司马剑呛声的欲望。
而谢容时这时也从后殿走出,他刚发了一大通脾气,此刻脸色潮红,嘴唇却苍白无血色,身形都有些晃晃悠悠地。
他刚一坐下想要开口,就发出了猛烈的咳嗽。
“陛下,传太医吧!”大臣们慌张道。
谢容时伸手接过宫女递来的茶盏,抿了两口,淡声道:“不用。”
“您身系百姓祸福,龙体要紧,千万不可大意……”
“说了不用就不用。”谢容时不耐的拒绝:“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谢容时今天本就疲劳不堪,刚又发了通火,顿感头脑疲惫。
他扫视了一圈下面坐着的大臣们,轻轻出了口气,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