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灌了口茶,继续说:“你之前嘱托爹爹的事情,我问过陛下了。他说,他已经把立春她们送出宫去,过普通人的生活了。”
“还有,现在我虽还是丞相,但也兼任帝师一职。你之前总猜忌他要对我们阚家不利,可他弥留之际,却亲手将储君交到了爹的手里。”
“还有,陛下的遗诏之一,就是遣散后宫,不要人殉葬。他唯一的要求就是,一定要与你合葬在一起。”
听了这些话,阚枳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开口。
……
……
第二天一早,阚枳准备出院。
“之之姐,你不再去看一下谢先生吗?”甜甜问。
阚枳站在窗边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道:“不了。”
她不知道该以何种心情面对他。
她很感谢他在她死后做的一切,可往日的伤害已经造成,没那么容易就能既往不咎。
楼上病房里的谢容时等了一早上,还是没等来他想见的那个人。
“哟,还等着呢?”傅泽玉从外面进来时,看见他一副恹恹地样子,不由嘲笑道:“我早说了,就你的态度,还想让那小妞听话?不可能。”
谢容时望向他,眼神里充满杀气:“不许你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