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便落了座。
谢容时的轮椅离得不远不近,他脱掉大衣然后将它随手搭在沙发上,捏着眉心道:“方蕾涉嫌谋杀,已经被警察逮捕了。容嘉现在在近郊的疗养院里,情况不太好。”
“什么意思?”阚枳一听这话就皱起眉头,内心有隐隐的担忧。
“那天我被他们追杀,方蕾的精神状况极其不稳定,于是我们就把容嘉从她手里抢了过来。”
虽然谢容时描述的很平淡,但阚枳已经可以想象出当时的情况有多么危急。
他继续道:“因为我是那群人的主要目标,所以我让张新带着容嘉和我分散开,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谢容时叹了口气:“小姑娘年龄还是太小了,看了那些事情,加上长期处于方蕾的高压情绪下……”
阚枳抿起嘴唇。
“她现在很怕见人,也几乎不会说话,日常沟通就是靠点头摇头。”谢容时闭上眼睛,神情带着微不可查的痛苦。
他哑声道:“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阚枳明白他的意思。
与之前的谢容时对谢容嘉复杂的感情不同,现在的他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只有无尽的爱护与关心。
大齐的容嘉因和亲而亡,他那时只是太子,无法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