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故作温和的声音像是癞□□爬上脚面,把阚枳实实在在的恶心了一下。
她嗤笑出声:“我为什么要想你。”
下一秒,阚枳感觉到腰侧那个锐器又紧紧的抵住了她。
从镜子里,她看出那是一把刀,在灯光下还泛着寒光,十分锋利。
可项明像是什么都没拿一样,将脸贴近阚枳的脖颈,深深吸了一口,满脸迷醉:“之之……我真的好想你。”
房间里此刻安静极了,阚枳想过大声呼救,但这里隔音效果很好,而且就算她扒着门喊,这个点也未必能有人及时听见。
她怕在被人听到前,项明先发疯选择和她同归于尽。
阚枳厌恶的躲开他的靠近,冷声道:“等你把刀拿走以后再说这话,会更有说服力。”
“我怕你跑了。”项明把她带离镜子前,继续向里间走去:“我知道,你会原谅我的,对吗?你对我一直都很宽容。”
他语气笃定,根本不接受反驳。
阚枳沉默了片刻,态度软和下来,她轻声道:“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你的样子。”
她静静复述着原主的记忆:“那天你穿了一件白衬衫还有白球鞋,裤子是条牛仔裤。路过的女生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