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也没有,她带回来的行李箱也不见踪影。
许是她的声音太大,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一个女声问道:“小姐,您醒了?”
阚枳快步走上前,“唰”的一下拉开房门,冷脸质问:“我的手机和行李呢?”
门外的中年女佣给她陪着笑脸:“太太帮您收起来了。”
“她人呢。”
“太太陪先生他们回乡祭祖了,要到晚上才能回来。”女佣解释道。
这是阚家过年间的固定活动。
阚枳抿唇,又问:“……我晕了多久?”
“您从昨天下午晕倒,到现在是第二天——下午四点。期间先生叫了家庭医生过来,医生说您没事,我们才没将您送去医院。”女佣详细的说明了情况,然后恭敬地询问:“您现在要不要用餐?”
搞清楚情况后,阚枳心里有了点底。
她脸色依然有些苍白,冷声命令道:“不用,我还有工作,把我的东西找出来还我,我现在要走。”
“这恐怕不行。”女佣态度依然恭敬,但说出的话却显得丝毫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先生和太太吩咐了,您这段时间要住在家里。
您也不用想着离开,门口有人巡逻。”
——她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