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茫然的两个字,让谢容时心头一紧。此时他也正躺在床上,望着高高的天花板与精美的吊灯,他微微叹气。
“之之。”他叫了一声阚枳的小名,语气温柔又无可奈何。
“你不在的时候,我——”
谢容时说不下去了。
他不想卖惨,也不想讲已经过去的事情。
过去的就过去了,重要的是他现在仍有机会重新拥有她。
作为一个杀伐果断的帝王,谢容时以前鲜少露出这种无措的情绪。
阚枳的脚在虚空中蹬了蹬,她扣着被子的一角,语气轻松的对他说:“都过去了,谢容时。”
“我们都有了重新开始的机会。”她说。
——是的,重新开始了。
谢容时收回视线,不再看遥远的天花板,将视线落在自己床头的另一个枕头上:“好。”接着,他突然想起自己打电话的主要目的,开口道:“明天你有什么工作吗?”
阚枳本想说,山海工作室的那帮小孩有几个过年没回家,她明天应该会去叫他们一起工作。但想了想,她改口道:
“没有。”
“那明天我带你出去?”一听有戏,谢容时立刻小心翼翼地邀请她。
“呃……”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