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夜安,之之。”
“安。”
阚枳率先挂了电话,她最后几句话几乎是往外勉强蹦出的,原因是她的心跳现在已经跳的非常、非常、非常快。
她回忆起了她刚和谢容时成婚时,那时候的谢容时还是皇子,没有后来那么面冷心冷。
他每日功课繁忙,还有各种社交宴会。尽管阚枳那时候也开始学着处理命妇关系与宫务,但也不像他那样时常早出晚归。
不过无论多么忙碌,谢容时都记得定期带她出去放风,以慰她被深宫圈住的潇洒灵魂。并且无论他多晚回来,只要她还没睡,他都会先来和她道句夜安再去洗漱收拾。只因为阚枳起先每次说要等他一起睡,但等到谢容时回来时,她都已经率先沉沉睡去。
自从谢容时来到现代以后,阚枳就会偶尔想起他们以前相处的点点滴滴。
可曾经的快乐有多少,后来的失望就有多少。
不过,现在她的家人被他委以重任,他自己又来到了这里。他们之间最大的阻碍已经没有,她心里的坚冰也在逐渐融化。
那,给他一个机会又何妨呢。
她最大的优点,就是自己不给自己找罪受。不行的时候她绝不沾他片衣,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