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阂的去相处、去相爱,再也不可能。
从今往后,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
他们之间,再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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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到你了,紧张吗?”
人来人往的办公大楼里,陈耀祖对正在闭目养神的阚枳小声道:“你别紧张哈,我给你请的表演老师不是说了吗,你的天赋很好,完全不像是没演过戏的人。
咱们在战术上重视了敌人,那就要在战略上藐视敌人。那些人都没你厉害,我相信这点。
还有你那个竞争对手田莉莉,她的团队最近三番两次在和你有关的话题里浑水摸鱼带节奏,总想要搞臭你的名声,所以这时候咱们可不能怂,就是干她丫的……”
被陈耀祖念叨的头疼的阚枳睁开眼,望着他,淡淡陈述道:“我昨晚背台词背到了凌晨两点,你如果再说下去,难保我进去了不会忘词,满脑子都是你的话。”
“——行吧行吧,我不说了。”被嫌弃惯了的陈耀祖无奈摇头,背着手站到一边去了。
随着耳根子清静下来,阚枳轻轻呼了口气,本想再眯一会儿,却是有些睡不着了。
自大年初三开始,阚枳就把自己一头埋进了繁忙的工作中。
她将生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