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将笑容迅速收起。他无辜摇头:“没有,你难受我怎么会开心。”
说着,他还把手放在她的腰间,讨好地按摩。
“呵。”阚枳一把拂开他的手,忍着疼从被窝钻出,她一边将浴袍的带子系紧,一边下达了残酷无情的圣旨:“从现在开始,到你腿好之前,我还是自己住。”
如果说刚才的事情都是小打小闹,那么现在就是十万火急的危急情况。
谢容时的笑意彻底消失,他坐起身,眼巴巴的望着床边的阚枳,像只可怜兮兮地小狗,乞求主人怜爱。
“之之,别。”他试图扯住她的衣角:“我什么都不做了,我只想抱着你。”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阚枳后退一步,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出力的不是你,你当然乐意 。”这里不比大齐,尤其昨晚事后她叫人来帮忙换床单的时候,阚枳真是恨不得一头撞死。
“我发誓。”谢容时表情真挚,看起来非常纯良可信。
他卖惨道:“昨晚是我这几年来,唯一没有做噩梦的一晚。”
他这话让阚枳一下子心软了大半边,无奈,她只能勉强硬着最后小半边,道:“如果你再犯,我就把期限延长一年。”
这怎么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