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谢容时坐着轮椅,总是矮她一截,所以她要抓紧时间多摸几次。毕竟等谢容时重新站起来后,想摸就不会那么顺手了。
想到这儿,她不禁又笑眯眯的再次摸了下他的头发。
谢容时是谁?阚学十级学者,阚枳这副表情,加上动作,他立马意会,借此冲淡昨晚的错事。
“就算我好了,你想摸随时也能摸。”他乖巧道。
“行了,别装乖了。”阚枳一眼戳破他的狼子野心:“不要以为摸了下头就能抵消昨晚的事情。”
见谢容时一下子耷拉下来,她压住想要上扬的嘴角,转过身,正巧接上了陈耀祖新打来的电话。
“陈总,早啊。”
陈耀祖听见她这副懒洋洋的嗓音就知道她刚睡醒。
他摸了把头发,笑呵呵道:“昨晚的晚宴怎么样?”
阚枳有些心虚:“还行吧,就那样。”
“果然!”陈耀祖声线顿时凝住,他气急败坏道:“我就知道,谢容时那狗东西又骚扰你了是不是?!他什么意思啊他,之前好好的不珍惜,现在又想回头来讨好。他当你是什么,勾勾手指就能来?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以后他再想恶心你,我管他买什么原石岩石鹅卵石,我都砸回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