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阚枳的身体软了下来,双手不自觉地环住男人的脖颈。
然而,十五秒后,她霍地半起身,小脸红润又羞愤:“你!”
谢容时当然知道她的意思。
他无奈的松了松她的腰,道:“老夫老妻了,怎么还是这么害羞?”
阚枳刚才的姿势是跨坐在他的腿上,因此感受比平时更加明显。
“前面还有人。”她气恼道。
——也是。
谢容时抽出一只手按了按眉头,然后将阚枳的腰彻底松开。
他需要冷静冷静,不然待会儿连车都不好下。
两人终于停止胡闹,各自坐好。
兀自冷静了十分钟的谢容时突然想起什么,对阚枳道:
“项明那边已经解决了。”
“什么……?”阚枳一愣:“这么快?”
“快?”
谢容时冷笑一声,他还嫌太慢了。
“你怎么做的?”阚枳好奇道。
她来了现代以后,过去很多手段在这边都算违法,她也不想被人请去局子喝茶,所以一直当的是守法好公民。就连圈里盛行的“合理避税”她都没有参与。
“人都有贪欲。”谢容时嗤笑:“更何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