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陈耀祖犹疑半天,最后决定不开口插话,将选择权交给阚枳。
“谢谢你的好意——”阚枳开口,她话刚说了一半,一道男声突然插了进来。
那声音清冷,如大提琴般低沉悦耳,语气中还含着些微的不耐。
“多谢好意,但是不用了。”
靠,这阎王来了。
陈耀祖第一反应就是,得,注定离他们而去了。
旋即他又在心里安慰自己,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拒绝了好拒绝了好。
陈耀祖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之前让谢容时帮忙时,根本没有这种心理。
虽然他嘴上不承认,其实心中早已下意识将谢容时列为了“自己人”的范畴。
阚枳刚才还纳闷,怎么谢容时来看了秀,酒会时却不见踪影。
“谢先生,好久不见。”看到谢容时站在了阚枳身旁,Abel脸上笑容丝毫不减,笑着同他大招呼道。
“好久不见,□□ith先生。”相比Abel奉送的融融笑意,谢容时看起来就显得冷淡的多。
“虽然我知道您和阚的关系,但——”对于谢容时的敌意,Abel没有退缩,而是笑着问到:“您这样是否忽视了阚自己的意愿呢?她是独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