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心里想法多,可张新一点儿也没暴露出来。他掏出日程表快速安排,询问了谢容时几个会议的轻重缓急后,排出了一张新的行程表念给他听。
一旁同样竖起耳朵的阚枳在听完谢容时的一天安排后,不由蹙眉:“你这排的也太满了。”
从送完她开始,一直到晚上十点,谢容时才有休息的时间。
“在国外呆的太久,有些事情需要处理。”谢容时温声解释。
阚枳大概知道谢氏有多少员工,管理这么大的企业,可能压力不必从前管理国家小。毕竟管理国家谢容时也是熟手,对很多事情已经未卜先知。可管理企业却完全是个新手,家族中豺狼环绕虎视眈眈,他唯一能依仗的也只是他自己,和那个已经不怎么管事的便宜父亲。
想到这儿,阚枳不由心疼的摸了摸他的侧脸:“辛苦了。”
她总说谢容时命好,古代现代都在富贵之家,可真换她来替他,她却是不愿的。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么重的担子扛在身上可不好受。
早已习惯重压的谢容时不以为意地挑唇,语气中带了些调戏的意味:“都是为了夫人将来能过更好的生活。”
要搁一般姑娘,谢氏总裁这么和她说话,早就该迷得七荤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