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拎起他的名牌公文包就要走。
“等等——”束文智叫住他。
钱晋回过头,眼神中不免产生一丝希冀。
束文智夹着笔的手指虚空点了点他的公文包,道:“包里应该有剧组的东西吧,留下再走。”
这是一种羞辱。
钱晋的眼神在顷刻间冷了下来。
他抽出包里所有的纸张摔在桌上,阴狠狠地扔下一句:“你们会后悔的。”便离开了这里。
桌上纷飞的剧本、信息表被束文智助理收拾整齐,旋即塞进了碎纸机。
——大家手上都有这些东西,多于的也不必留下。
“阚小姐,请坐。”束文智手掌向上晃了晃,然后招呼窗边的陈耀祖也过来:“您好,您也请坐。”
在开始正式的谈话之前,束文智沉吟良久,最终还是选择开口,缓缓道:“阚小姐,我是个粗人,先给您把丑话说在前头。我对作品的要求很高,在我的剧组拍戏,会比你之前的工作都要辛苦。”
闻言,阚枳有些许犹豫。
不过她不是因为要吃苦犹豫,而是因为在束文智的剧组恐怕就不能再随意请假了。他们钻深山老林里一拍几个月,那谢容时又得变成一块望妻石。
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