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醒,其他的人也提前给放出去了。
江淮义听了,没再说什么,程夕邈也很快赶来,楚天也跟着来了,江淮义看到火势已经给扑灭了,就回到书房趴在软榻上让程夕邈给治疗伤口,其实江淮义不想让初雪看,但凭那倔强的丫头的个性,不让看是决不罢休的,索性不瞒她了,这样她也会放心的。
江淮义的背被火烧的血肉模糊,程夕邈清理伤口时,疼的江淮义闷哼一声,初雪泪眼模糊的抓紧江淮义的双手,程夕邈也听到江淮义的声音,从药箱里拿出一粒药丸让江淮义服下说:“止疼的。”
初雪拿过来塞到江淮义的嘴里,江淮义就干巴巴的咽下去,挤出一丝微笑说:“放心吧,没事了,我们都安全了。”
程夕邈用了半个时辰才给江淮义上好药,擦擦汗说:“这两个月你都得趴着睡,还不能乱动,你今天还搬家吗?”
江淮义展惊结铁的说:“搬。”
江叔听了,就说:“那我去准备一辆大点的车子,多垫几层被子,爷就自己趴在车上,行走的再慢点就行。”
程夕邈说:“也行,我和楚天也回去收拾一下东西,两个月我们也住在那里,我先去看看其他人的伤势。”
江淮义又和江叔说:“候姨娘的奶娘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