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心有愧肯定是有愧了。
可是还清白吗?
姜禾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她喜欢这样的日子,想赖上他。
不想回去了。
唐朝那个山沟沟,什么也没有,吃的是硬的,喝的是脏的……
“清白吗?”
许青再次反问,定了定神,努力不让酒精影响自己,他感觉姜禾好像喝多了,小脸红扑扑,眼睛都亮晶晶的。
他看看左右,沉吟道:“这事……有点复杂,我们回去再说。”
这妮子有点动春心了。
摸着兜里的盒子,许青咯噔一下,难道这就派上用场了?
明天她酒醒了怕是把头盖骨都给自己掀了。
“很复杂?”
“对,很复杂,我们晚点说。”
两个人进去秦家,秦茂才已经把锅端上桌,咕嘟咕嘟滚着气泡。
一瓶海之蓝,三双筷子。
电视上放着春晚,双人相声一唱一和的。
“叔,怎么不再找个?”
两杯酒下肚,许青瞧着房间,一年过去,还是那么简陋,半点模样没变。
就一张沙发,配张茶几,然后墙上一电视,阳台一狗笼子,不脏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