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十安若无其事地摇头,侧脸看一下阿庆的草稿纸。
他也觉得惊奇,“为什么用同样的铅笔,我只能写写公式,你能画出来个漂亮妹子?我想不明白啊兄弟!”
阿庆的本子上经常出现一些拿着剑的侠客,或头戴斗篷,或长发飘逸只有一个背影,简单几笔就能勾勒出一种萧瑟之感。
女侠客。
许十安也问过他是不是暗恋许锦,要做好被暴打的准备,都被阿庆否认了,看他脸不红心不跳的模样,许十安也只能相信。
要是真的有那意思,被戳穿的话就算不涨得脸色通红,目光也会不由自主的躲闪——这是他从书架上不知道哪本书看过的心理应用。
阿庆却很是平常,笑着仿佛真的没有一样。
女侠……
他用铅笔把发尾稍稍描长了一点,因为许锦今天的马尾扎得比较低,垂得比往常低一点。
“我觉得你可以去做美术生,应该还不晚。”许十安对高考上了心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是怎样残酷的独木桥。
以前只是听说,不久后却要切身经历。
“在考虑了,我家人还在商量。”阿庆点头,目光转向前排,视线一扫而过,顿了顿继续道:“有可能下学期就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