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里拿出了威士忌。
“到那儿去喝好不好?”
轾哲把椅子挪到凉台拉门旁边,小衡打电话告诉服务台已用过晚饭,然后走了过来。
“雪还下着呢。”
入夜以后风势加强,潲到窗户上的雪粒,顺着玻璃滑到屋檐下,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雪堆。
“下它一夜才好呢。”
门声一响,女招待进来了。
“对不起,打扰一下。”
两位女招待收拾完餐桌。
轾哲一边观赏雪花霏霏的窗外,一边喝着加水威士忌。
朝房间里一看,地席上铺了两个床铺,中间稍稍隔开了一些,枕边有个小小的座灯。
晚餐时喝了啤酒和清酒,现在加上威土忌,已是醉意朦胧,浑身飘飘然了。
这一舒适感,既来自晚上要住下的安心感,也由于远离东京来到雪乡得以忘却工作和家庭而来的松弛。
“再开一瓶吧。”
轾哲又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威上忌,小衡担心地瞧着他。
“别喝多了。”
“这可说不准。”
轾哲起身打开了窗帘,白色的雪花霏霏而落。
从昨晚到天亮雪一直没停,而且越下越大。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