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胳膊上裹着白布以便识别身份,他们把战场上撤下来的战士用担架抬到不同的区域。
轻伤的就地治疗,重伤但是能活下来的和撤退的族人一起撤走,没救了的……在山洞另外一边堆成一堆。
残破的铠甲和站着血迹的神犬部族旌旗随意地丢在地上,旌旗上原本骄傲漂亮的,用金色和白色丝线交织成的神犬图案现在沾满了血污,残破、凄惨地扔在地上无人问津。
一只穿着布鞋的脚从上面重重地踩过去,那是一个医护队的人,他和另外一个医护队的族人把一个战死的部族战士抬到堆死者的尸堆,把尸体拖到尸堆上。
那个年轻的死者原本有一头干净柔顺的黑色头发,此时沾满血污,和他年轻的脸庞黏在一起,而这个年轻人渐渐失去神采的目光依然盯着一个方向——
那面掉在地上的,残破、充满血污的神犬部族旌旗。
两个医护队的族人抬着一副担架,飞快地穿过防线,朝祖地的方向跑去。
担架上是一个头发有点花白的中年男人,他有点花白的胡须上此刻也沾满了血污,铠甲前面有一个触目惊心的大洞,血污和铠甲的碎片混杂在一起。
看着担架上那个人,人群里忽然发出一阵骚动。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