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云德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一般来说,他与钱七的地位年龄差距都很大,钱七一个学生面对他,多多少少会局促一些吧?
可她却非常自来熟,仿佛和他多年老友似的,一点儿不客气。
而且,他刚刚听着钱七的声音也很耳熟。
“钱七同学,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他不禁问钱七。
一旁扶着桌子的梁玉婷和张峰,听到这个问题,顿时古怪地看了眼前唐云德。
这个什么会长,套近乎的水平也太次了吧?
钱七跳下桌子,鼓弄着手里的光脑,一脸无辜,“说啥呢?咱俩什么身份差距哪,怎么可能见过?”
不对,他绝对见过钱七。
唐云德盯着钱七,一会儿后,他终于从钱七那吊儿郎当的痞气中,想起来了,“你是陈童?”
“什么陈童?”钱七继续装傻,“我叫钱七,200块钱的钱七。”
唐云德:……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他就想起他丢失的一万两千六百块钱。
哦不对,现在是一百零一万两千六百块钱了。
唐云德决定先不纠结这个,他直奔主题,“钱七同学,刚刚说的狂暴化药粉,究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