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慈祥大伯模样。
庄景业在心底里头狠狠啐了一口。
装模作样的狗东西!
什么争吵,什么要田产的,庄清宁和庄清穗来寻他立女户的时候,半分这个事都没提,两个人分明是晓得这个规矩,根本就没打算去抢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你还在这里口口声声的污蔑自家侄女不守规矩。
还有什么不晓得宋氏的左派,问两个人也问不出实话的,分明就是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宋氏和两个丫头身上,将自己给择了个干干净净。
这村子里头,谁人不晓得这宋氏自私自利脾气差,跟谁都能骂起架来,唯独对庄如满这个丈夫那是言听计从,从来不曾有什么忤逆之时,倘若你庄如满老早发了话,宋氏还敢这般肆无忌惮的非打即骂?
分明就是你默许甚至撺掇的,到最后却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宋氏身上,还把自个儿说的十分可怜,这种虚伪至极,拿了旁人当刀子使的人,最是可恶!
更可恶的是,拿了旁人当傻子来看,还以为三言两语能骗过他这个英明无比,明察秋毫的里正!
当真是大错特错,打错了你的那如意算盘。
庄景业冷哼了一声:“其实你若是要找宁丫头和穗丫头,此事到是不难。”